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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:给爱前,先问这是谁的需要?
溺爱的父母在行事前要停下来问问自己:
「我现在要替他做的,是我的需要,还是孩子的需要?」
第十届梁实秋文学奖散文创作类佳作,樊雪春写的〈我看见我的女儿〉一文
,内容就描述她母亲给她的是一份「专断的爱」:
成长的岁月中,她嫌我洗澡洗不干净,带着菜瓜布好心的把我拎进浴室,
做一场脱皮之旅,她洗得很高兴,我则是低着头像一只代宰的羔羊,
就这样一直帮我洗到十八岁。她嫌我的头发太长,盖住了眼睛,
把我拎到理发店,剪一个西瓜皮。
理发师一面剪,我一面掉着眼泪……如果我拒绝吃下当归鸡,
她会满怀愤怒的把鸡吃光光……「没人要的鸡我自己吃。」她恨恨的说。
「母亲的背影,是我最熟悉的姿势。」樊雪春这段话隐喻着,
母亲的好意和子女的需要经常背道而驰。
因此,父母在给爱的时候,一定要问自己:这是谁的需要?
收:孩子的问题,留给他们解决
第二,有些事要收手,好父母最好是少一只手。
父母应该问:「现在发生的问题,问题所有权人是谁?」
让孩子处理属于他自己的问题,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政大心理系教授钟思嘉指出,父母这样做并不意谓停止对孩子的爱,
而是肯定孩子处理问题的能力。「这个管教态度对子女而言,
就像送给子女一份『信任他』的礼物,不用花钱,却是一份无价礼品。」
如何划分问题所有权?可以问自己两个问题:
「这事有没有干扰或妨碍到我的生活?」、
「这事对孩子和他人是否造成伤害,甚至危害生命安全?」
如果答案都是否定的,就不关父母的事,父母要收手,
不要剥夺孩子解决问题的机会,父母只要从旁鼓励和注意就够了。
等:不立即服务,让他为自己负责
第三,父母要学会等。等一等,不要立即反应,让孩子经历自然与合理的行为结果。
父母一直为孩子做太多不必要的服务,叮咛唠叨,
结果让孩子养成不在乎的习惯,父母就得一直扮演「为孩子负责」的角色。
张老师基金会桃园分事务所总干事涂喜敏举例,
很多父母一早就耳提面命要孩子带外套、到学校后要记得随温度变化穿脱,
出门前又亲自将衣服穿上。如果这时父母能够停下来,
让孩子自己尝到没带外套的自然结果,父母往后就不需再吃力不讨好的提醒了。
钟思嘉也辅导过一个个案:田先生有四个女儿,在一次家庭会议后,
他们同意在晚餐后负责收桌面、洗碗筷,但几天后,他们忘了该尽的责任。
隔天,田太太也停止做早、晚餐,孩子不解。只见田太太说:
「很对不起,我实在没法在又脏又乱的厨房里做饭。」
接着,田先生夫提议出去吃饭,孩子欢呼的问要去哪一家。
想不到田先生说:「我没有说要带你们一起去啊!你们得照顾自己,自己想办法了。」
结果,等到他们回来,孩子都吃过了,而且也把厨房整理干净。
第四,要慢。因为延后孩子享乐,是他以后竞争力的来源。
慢:延后享乐,竞争力更强
这是个非常有名的实验,心理学家华特.米歇尔(Walter Mischel)针对史丹佛大学附近社区的四岁小朋友们,进行一系列为期十多年的追踪研究。
当时,他手上拿着两种零食,让每个小孩区分出最喜欢和次喜欢的。
然后他告诉小朋友说,他会出去这个教室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不想等的小朋友会拿到次喜欢的食物;如果可以等,但不知会等到何时的小朋友,
会拿到最喜欢的食物。
十多年后,米歇尔发现:「等待越久的小孩,长大后处理挫折的能力越好,
比较专心,表达力、逻辑力、计画力等也越好,
且其日后SAT(美国大学入学的学力测验)的分数越高。」
这就是被称为「延后享乐」(delay of gratification)的经典研究。
改变给爱的方式:先降低频率,再找出孩子真正的需求
要 父母突然改变与孩子长期相处的模式,并非一蹴可几。
初期,父母可先将溺爱的频率降低,然后再将「给爱」的方式移转成孩子真正需要的。
元智大学校长彭宗平举例:「很多高中生的父母,花一千小时为他们补习上学接接送送,
但大学基测出来,却只能以分数落点去找志愿科系。
其实父母应该做的,可能是花五十个小时陪孩 子去了解适合的科系,
这五十小时的影响远比一千小时的接送要重要。」
「停、收、等、慢」,将你的爱升华,才能真正对孩子有帮助。
團圓
紅色,在中國新年的舞臺上起舞,任何一個小物品,
都與象徵幸福、喜氣的紅,脫離不了關係。
爸爸剛回來時拉的紅行李箱開始,紅色的燈籠,
紅色的中國結,紅色的凳子,紅春聯,拜年穿的紅棉襖,紅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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