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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铁嘴铜牙,这不是在说话,分明在咬人。
何宛然无话可说,无语啊!
嗫嚅了很久,何宛然道歉:“真是很不好意思,我是看孩子实在做不完……”
“做不完可以不做。”没想到老头这么说,“我当然是说以后。这都劳您大驾了,我不想再看到这么怪异的事情了。”
怪异老头说看到了怪异事,真不知道到底谁怪异。
何宛然没想到事情忽然这么柳暗花明的,正要舒一口气呢,就听到老头说:“不过不做作业有个前提,他要保证考试在年级前三十名。这不是对他一个孩子的,现在这个班,数学作业做得怨声载道,那好,谁有能耐谁都可以签合同不做。事实上,我敢保证,最后能免掉作业的没几人,但愿贵子有这个好运气。”
这样啊!那为什么不早说呢?早说彭其羽一定早签这个合同了。想到这,何宛然厚着脸皮笑了一下:“如果老师早点这么说,这孩子肯定早签了。”她还有言外之意,那何至于连累她没日没夜抄三天呢?
“对付中考,我没什么法宝,就是做题。做到一个半小时的中考时间你做三张卷的地步,而且张张九十分以上,做到你条件反射到不会错的地步。我手下的学生,到我手上的第一件事,就是学会适应题海战术。既然是题海,就得下这个海,他日后有没有能耐不下水这是另外回事。”万老师感慨,“这就是中考啊。”
老头也会感慨——好像魔头也会叹气。
他这一声感慨,让何宛然在一刹那间就把这老头认为同类了,他这么厉害,教学经验这么丰富,调教过的孩子比你见过的都多,你以为只有你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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